，眼底有几分的嫌弃。
看着周围人对她们得指指点点与嘲笑，脸上有几分挂不住。
“周然，别冲动，注意好形象。”陈晨拉住了周然，冷淡开口。
站在一旁，冷眼扫了一下芯染，眼眸底下，尽是不屑。虽然眼睛长在头顶上，看起来倒是缓和了一些，慢慢开口道：“不好意思顾同学，周然冲动了一些，不是故意的，请你原谅。”
“陈晨，你道什么歉！该道歉的人是顾芯染，你看看她，这是什么态度啊，简直是欺人太甚！”
“明明做错了事情，还死活不承认的样子，装清高，装清冷的样子，让人作呕，恶心！”周然一脸怒意瞪着芯染，样子就像要把她生吞活剥一样。
顾芯染这个贱人，实在是太过分了，不但敢抢萧君逸学，还当着这么多的面前羞辱她们，实在是不能忍受。
“周然！”晨晨冷声呵斥，但是全然没有责备或者责怪的意思。“想想你的身份，有必要跟顾同学计较吗？”
这话一出，周然似乎是找到了一些的存在感，顺了顺气，这才面前镇定了下来。
“对，我们是什么身份，她是什么身份。跟她这样的人计较，简直是掉价，自降身份！”周然冷哼了一声，看向芯染的眼神中是满满的不屑。
第521章不过就是一个当炮灰的小跟班
这句话一出，吃瓜群众们唏嘘了一句。
这句话，是真的挺狠。
言下之意则是芯染根本就是一个完全没有竞争压力的人，于她们而言，压根儿就不是一个层次的人。
换句话来说，就是觉得芯染什么都不是，简直是一个妄想飞上枝头变凤凰的人。
而她们不一样，她们原本就是凤凰，不是个乌鸦。
芯染站在旁边没有说话，冷眼看着他们两个，双手环抱于胸前，眼皮微转。
唔……看起来，那个叫陈晨的，好像才是幕后大佬，张牙舞爪的周然，不过就是一个当炮灰的小跟班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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