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到了晚膳时候,李轻婵仍紧握着右手,冯娴就更好奇了。
“不愿意被别人看就把东西藏起来,还握着手里干嘛?”
李轻婵眉眼带笑,她手中确实藏着东西,只有她与钟慕期知道那是什么,也只有他俩看得见。
她想炫耀,但是这么亲密的事情她羞于开口,对着冯娴也说不出来。
怎么都忍不住,最后往冯娴身上靠去,对着她偷偷摸摸张开了手心,声音婉转道:“娘……你看。”
冯娴淡淡扫了一眼,见她掌心空空,除却指甲印,其余的什么都没有。
她觉得多半是李轻婵把东西藏起来了,她又不是什么强硬的母亲,道:“行了,你的东西你自己藏好,不愿意给娘看,娘不看就是了。”
李轻婵咯咯偷笑起来,见冯娴什么不懂,又忍不住得意道:“不用藏别人也拿不走。”
冯娴摇摇头推她自己玩去了。
李轻婵没人分享,憋得心痒痒,晚上睡梦中都是钟慕期的影子。
隔日起来,两眼发乌,可一看自己的右手,又傻笑起来。
冯娴左思右想也不明白她是怎么了,纳闷了好久。
这么又过了几日,京中发生了件不大不小的事情,是燕支使臣入京来了。
这事儿让李铭致忙碌了起来,但对李轻婵是没有丝毫影响的,她只是偶尔听人提及燕支来的那位征安公主时,稍微有点反应。
她记得太子提过这位公主,说是有意和亲,还用这个吓唬过自己,说那公主对钟慕期有意。
钟慕期当时就反驳了回去,说那征安公主的意中人死在他手下,两人没一点儿可能。
现在就更没可能了,钟慕期都已经到她家里下了聘了嘛,还……
李轻婵握了握拳,手心里明明什么都没有,她却觉得掌心有东西砰砰跳动着。
“听说那边的姑娘个个都会舞刀耍棍,可厉害了。”李轻婵被丫鬟们按着描眉心花钿时,这么与冯娴说道。
冯娴比她知道的多,道:“燕□□边的风俗如此,女子多彪悍,与咱们中原大有不同。”
今日公主府设宴招待这位征安公主,邀请了数位朝中大臣的妻女作陪,这娘俩也在其中。
李轻婵想早些去,最好能见钟慕期一面,她已好几日未见钟慕期了。冯娴则是想着公主府今日忙碌,她早些过去,能帮上平阳公主一些也好。
两人想法一致,早早就装扮好了。
到公主府时,马车停稳,冯娴率先掀帘,就见一道长身玉立的人影候在府门口,见了她,阔步走近道:“娴姨母。”
便是钟慕期了,他喊了一声,朝冯娴伸出了手臂。
冯娴视线越过他,见府门口侍女林立,时间还早,这会儿没什么宾客,周围皆是公主府的人。
她收回视线,不咸不淡道:“你今日留在府中?”
今日公主府来的大多是女眷,他一个大男人留在这里像什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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