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是一种沉重的负担。
孟左拍了拍齐易的肩膀，他能够理解没有经纪人，独自奋斗拼搏的艺人是什么感觉。
白歌也有过一段时间的辛苦，甚至去跑了龙套，当时的孟左不知道该如何劝告她，现在想想。
幸亏白歌回心转意了。
“不如陪我喝一杯吧。”齐易看着孟左说道，孟左有些意外的挑了下眉头，最终点了点头：“好啊。”
两个人在房间坐下后，齐易从行李箱中拿出了自己从家带来的红酒，又在房间里找到了两个杯子，帮孟左倒上了酒。
“现在想想，我还是第一次和男艺人单独喝酒。”孟左看着杯子中的液体感叹了一声，齐易听到也是笑而不语：
“你是个很好的经纪人。”
在和白歌合作拍摄《念念不妄》的时候，齐易无数次看到孟左为了满足白歌的要求，跑来跑去忙东忙西。
而那时候的白歌还十分任性，并不受人待见。
那时候齐易就觉得孟左这个人不错，白歌不咋地。
不过后来对白歌改变了偏见，还是因为她突飞猛进的演技，以及渐渐转变的性格。
“和云席吵架那天，歌儿喝醉后坦白了一件事情。”孟左说着看了齐易一眼，“你觉得除了我们的世界以外，还会有其他的空间吗？”
齐易听到后思考了一下，“这，有点玄幻了吧。”
“歌儿喝醉后说，她是来自另一个世界的人。”孟左说到这里喝了一口红酒，嗤笑了一声：“起初我也不相信，不过又和她相处了这么长的时间，我渐渐有些信了。”
“这话怎么说。”齐易眼里多了几分兴趣，孟左想了想说道：“我是无时无刻都跟在歌儿身边的人，我十分了解她五音不全肢体不协调。”
“可是就在那天以后，她不再像从前一样任性了，演技也突然提升了，甚至不会再刁难我了。”
“举手投足的姿态都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。”孟左说到这里看了齐易一眼，“你有没有这种感觉，明明是自己熟悉的脸，却像是换了灵魂。”
齐易听了孟左的话陷入了沉思当中，他心底是有些相信孟左的话，但是因为不符合科学，所以保持了怀疑的姿态。
“而且这件事，我觉得云席应该知道。”孟左得出了结论，齐易听到后惊讶看了他一眼：“为什么？”
“从前的歌儿倒追云席做过无数疯狂的事情，云席却连正眼都没有看过她。”
“而在经历过《念念不妄》的拍摄以后，云席似乎被吸引了一样，渐渐的靠了过来。”
齐易听着孟左的话沉默了一阵，联想到白歌现在的性格，开始相信了。
他们对于这种超自然的现象，无法用科学解释，更是无法去轻易相信。
可是种种行为都在告诉他们，就是他们想象中的那样。。
那以前的白歌去了哪儿呢？
“不管怎么说，我还是不敢确定。”齐易看了孟左一眼说道，“你敢相信吗？灵魂穿越这种事情。”
孟左想了想说道：“其实我还有猜测是觉得，歌儿人格分裂了，这个人格比起从前更好相处。”
齐易笑出了声音，孟左也随后笑了，两个人喝酒聊到了天亮，最终孟左回到了房间休息，而齐易也才睡了过去。
第二天，白歌又是因为头疼而醒过来的，她每一次喝酒之后都会感觉到懊恼，但就是忍不住想要去借酒浇愁。
白歌揉着太阳穴坐了起来，看着周围的陌生空间怔了许久，才慢慢想到自己昨天坐飞机来到了B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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