弯弯绕绕的头痛!监院大人怎么说也得陪我们了吧?”
不容分说,众人架着一脸不情愿的驰风,叽叽喳喳、欢呼雀跃地向天街深处进发。
天街夜市上依旧川流不息,喧嚣叫卖声此起彼伏。
夜心揉着酸痛的腿,抬头向面前的山丘暗处望去。
远处仙府高墙竟也能露出一飞檐,原来,此处临近仙府的东北角。
“你刚才是真会舞么?”温廷侧头望向她,目色中微有一丝惑意,“我知你从不会舞,所以原先起哄拱你上去,只是让你临场发挥下便下来,不曾想害你被众人嘲笑……”
他说得颇真挚,不像假意。其实夜心当时的确气得发了不知多少个誓,可现下却大度地早就忘却在身后了。
“后见你茫然不知所措,又被那同舞的仙姬们作弄,登时发觉这顽笑开得狠了些……可为何后来,你竟忽然舞得行云流水,与先前判若两人?你的风头,竟完全盖过了那群散花舞的仙姬。”
夜心飞快地在心中搜寻着答复,一抬眼,却恰好迎上了他修长的眼眸。
他毫不退却,“夜幕之下何来的薄纱?薄纱之中,究竟发生了何事?”他眉尖紧蹙。
果然是内川第一的温家后人,他精明的眸光向夜心投来,她竟一时有些语塞。
若是珑栀、朝苏等人平日接触得少便罢了,小梨花、温廷二人,可是与夜心朝夕相对的朋友。小梨花向来大而化之,不太在意;而精明如温廷,能看出她的不妥之处,实不稀奇。
要将阿檀说出来么?
夜心自己都在一遍遍怀疑,薄纱之中的玄衣身影,究竟是夜心眼花认错,还是……
“自然——我向来会舞。”夜心故意轻松拖长语调。
“我师姐南疆海葵姬,便是远近闻名的善舞仙子;你若不信,倒是可问小梨花。”夜心暗暗吐了一口气。
她说得也是实情,只是师姐葵姬的舞技堪称精妙;而夜心连法术都学不全,这舞姿更是无甚天赋。即便下了些狠功夫,其实也只是学了个皮毛。
她在此处说个“会”字,诚然也未撒谎,只是学艺不精,舞得不好罢了。若是像方才在那夜空中翩然若流水一般流畅的散花舞,以她如今的功底,那着实也是舞不出来的。
阿檀的事,暂时不说罢。
温廷笑得不置可否,看样子是信了那么几成。
“那便好,我原想着今日是你生辰,要是你能在众仙姬中舞上一曲,纵然手脚并用,同手同足,亦是你特别的一番经历。若是垂垂暮年回想幼时生辰,今晚能有那么一丝特别,教你刻在心里才好呢……”
他想得……竟如此简单纯粹么?
轮到夜心有些不好意思,“放心,你们这群损友,拖着我东,又拉着我西;这么累的生辰,我此生想忘也难……”
“还不够……”温廷一笑,红口白牙甚是开朗。
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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